“美版四万亿”策划人:造船厂、钢铁厂,都建起来!
阅读:771 次 2016-12-06 13:06:37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如果即将上任的白宫战略顾问Steve Bannon是正确的,那么特朗普的基建计划或将是美国经济的一场灾难。
Steve Bannon在接受好莱坞报道(Hollywood Reporter)采访时是怎么说的:
我就是那个推动数万亿美元基础设施计划的人。随着负利率遍及全世界,这是一个重建一切的绝佳机会。造船厂、钢铁厂,让它们都建起来。我们将把它们拿出来检验一下,看看能否禁得住考验。这一切将会像上世纪30年代一样令人兴奋,将带来一个比里根政府更伟大的时代——保守派,加上民粹主义者,都聚集在一个经济民族主义运动当中。
(见闻注:Steve Bannon之前曾说过经济民族主义运动,其核心是就业。)
这番话一经公布,便引发了颇多注意力。
美国资讯网站streetsblog直言不讳地写道:
Steve Bannon似乎并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他所提到的什么“造船厂”、“钢铁厂”一点意义都没有。我们现在讨论的是铺设道路、建设水利系统和电网的计划啊。
另外,宣传者们不想谈论特朗普竞选团队抛出的基建政策的原因在于:建筑业现在几乎是处于充分就业水平,特朗普大兴基建的计划将不会有太大的促进作用。
特朗普基建计划的宣传意义远超其作为一项政府政策的意义。
Steve Bannon的上述那番话听起来没错,但问题是,建造桥梁、公路,这些都是需要有经济效应的。如果没有,那么政府的大笔投资就打了水漂,政府账本上也可能会留下“红色的亏损窟窿”。
举出这方面的“栗子”太容易了。想想中国过去20年来建造的那么多道路、桥梁、铁路、房屋。这些建筑工程曾经对拉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然而现在,它们不再是了。很多地方还留下了所谓的“鬼城”。
而留下来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债务,体量庞大的债务,这给中国经济制造了很大的问题。
日本也曾经为了摆脱长期经济衰退而做过类似的事情。据纽约时报报道,日本政府在1991年至2008年之间大兴土木,所耗资金量高达6.3万亿美元。时至今日,这个国家有很多道路和机场使用率并不高,仍是经济下滑的阵痛。政府的高额债务阴影则始终挥之不去。
回头来说Steve Bannon打算兴建的造船厂。他应该知道,国际贸易最近五年一直受困于下行状态,船舶制造商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韩国和中国的造船业过去一年遭遇了真正的崩溃,大量船厂破产倒闭,最近的一个知名例子就是韩进海运。
这就表明,造船需求现在非常疲软,可以说非常少。而且,如果在国际贸易颓势持续的情况下,特朗普真的推行反全球化政策,需求将进一步随之下降。在这种情况下,建设造船厂将是个巨大的浪费。
延伸阅读:谁是Steven Bannon
班农(Steven Bannon) 是布莱特巴特新闻(Breitbart News)的执行主席,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右翼民粹派网站,与另一个网站德鲁奇报道(Drudge Report)一脉相承(布莱特巴特新闻已故的创始人安德鲁·布莱特巴特(Andrew Breitbart)曾师从马特·德鲁奇(Matt Drudge)数年,这里汇集了那些认为保守派福克斯新闻台太礼貌、太克制的人。当天,他一直在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上与一群保守派的忠实信徒呆在一起,在他的天狼星卫星电台节目拍摄位与他殷勤陪伴、不大可能凑到一起的两位嘉宾之间奔波,这两位嘉宾一位是英国右翼政党独立党(UKIP)的党魁奈杰尔·法拉奇(Nigel Farage),另一位是头上系着印花头巾、蓄着什叶派宗教领袖阿亚图拉式的胡子、《鸭子王朝》里的大长老菲儿·罗伯逊(Phil Robertson),他将接受一个言论自由方面的奖项。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本来是共和党呼声最高的候选者的“选美竞赛”。不过,因发表“恐同”言论而遭A&E电视台停职处分后的罗伯逊也受邀成为这次会议的新鲜饰物,他就“垮掉一带”和性病令他们出尽洋相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这令班农心情大好。“如果哪里发生了爆炸或者火灾,”布莱特巴特新闻的华盛顿分社社长马修·博伊尔(Matthew Boyle)说道,“恐怕就能看到斯蒂夫拿着火柴在附近。”会议之后,大家涌上大巴,前往班农家的联排别墅。
班农之前是高盛的银行家,总显得鹤立鸡群,在华盛顿死气沉沉的环境里尤其如此。他说起话来像连珠炮般滔滔不绝,句子从他嘴里喷薄而出,延绵不绝地累积成一堆堆的名词、动词和笑得合不拢的嘴。一头向后梳起的金发,加之爱穿工装短裤和夹角拖鞋,令他看起来就像是经过几十年艰苦打拼的杰夫·斯皮考利(Jeff Spicoli,美国八十年代初的一部喜剧片中的人物——译注),随时摆出一副“潇洒”模样。
通常情况下,班农的联排别墅跟地下室一般安静,感觉像是走进了一座美术馆,甚至连刺绣丝绸窗帘和壁画都无不逼真地还原了林肯时代的细节。2015年1月我首次造访这里时,房子里唯一不会让人觉得瞬间回到19世纪60年代的是壁炉上的一张照片,那是一个面带微笑的女人,坐在御座上,膝盖上还放着一挺机关枪(这是班农的女儿默琳,她毕业于西点军校,美军101空降师中尉;那个御座为萨达姆·侯赛因所有,或者说曾经是他的宝座)。在班农露面之前,我听到的唯一声音来自地下室,那若有若无的动静,可能来自那些他称为“女武神”的年轻女性,这是北欧神话里战争女神的名字,她决定着战士们在战争中的命运。关于她们,后面还会提到。
但在这个2月的夜晚,派对喧闹。他不仅在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上取得了胜利,之前他构想的一项秘密计划也快完成:他的律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结束对一本关于克林顿夫妇的书所进行的法律审核,那本书揭露了克林顿夫妇所从事的见不得人的金融交易,而他相信,它可以令这对夫妇的总统竞选之路到此为止。“哥们儿,它会轰动一时的,”他告诉我。我喝着威士忌——只见他冲着来自《鸭子王朝》的客人挤了挤眼睛——一边思忖着班农究竟是不是疯子,这样的困惑,很多人时时会冒出来。在我离去的时候,看门人递给我一个礼物:一个银质的小扁酒壶,上面印着“布莱特巴特”几个字,下面还有一只蜜獾的图案,这种来自非洲、逍遥自在的食肉动物,在YouTube上红极一时,片子里的那句“蜜獾可不管那么多”也是布莱特巴特的企业座右铭。
班农的人生经历了一些盖茨比式的再造,这不仅让他成为了有钱人,还把他送到了2016年总统竞选的过程中。他当过海军军官、投资银行家、不算重要的好莱坞参与者,以及政治推手。前迪士尼总裁迈克尔·奥维茨(Michael Ovitz)的帝国分崩离析的时候,是班农让奥维茨在自家客厅坐下,把解聘的消息告诉他。当莎拉·佩林(Sarah Palin)的名声如日中天的时候,他能跟她说上悄悄话。当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决定要引爆共和党总统角逐的时候,班农鼓动他到访美墨边境,上演一出闹剧。约翰·博纳(John Boehner)之所以刚辞去众议院议长职务,也是班农及其同伙在保守派中兴风作浪的结果。今天,在神秘金主以及《宋飞正传》源源不断的版税支持下,他居于希拉里·克林顿所谓“巨大的右翼阴谋”的中心,在这个位置上,他和同伙在阻挠她实现总统野心方面无人能出其右,而且他们还有更多绊子要使。但至少是在班农的推动下,这个“阴谋”已与克林顿所说的那个阴谋大相径庭:除了盯着克林顿这样的民主党成员不放,他同样也紧盯那些居于核心地位的共和党党员,比如约翰·博纳或者杰布·布什(Jeb Bush)。
“我出身于一个蓝领、爱尔兰天主教、亲肯尼迪、亲工会的民主党家庭,”班农如此解释自己的政治立场,“我本来对政治不感兴趣,直到后来入伍,看到吉米·卡特搞得一团糟。我变得非常崇拜里根。直到现在仍然如此。但令我反对起整个现存社会体制的,是我先在亚洲办公司、2008年回来之后,看见布什跟卡特一样烂。整个国家变得乱七八糟。”
在右派复杂的生态系统里,班农是一个兼有吉基尔和海德两重性格的人(19世纪的英国小说《化身博士》里的两个人物,吉基尔象征善,海德象征恶——译注)——同时具有善恶双重人格,这倒是符合像他那样有着东奔西走背景的人。他设计出一个对政治活动施加影响的方法,这个方法结合了Breitbart.com那种老式的攻击性新闻(博纳被迫离职与此不无关系),不过采用的却是一个更为复杂的方式,通过非盈利机构政府问责研究院(GAI)出面,针对主要政客发起基于事实的严厉指控,然后与保守派一般不大看得上眼的主流媒体机构结盟,把调查结果传播给尽可能多的人。这个系统最大的产品,就是令班农在保守派政治行动会议上兴奋不已的那个项目:政府问责研究院的总裁彼得·施魏策尔(Peter Schweizer)写的调查类畅销书《克林顿的财富:外国政府和企业是如何以及为什么要帮助克林顿夫妇发财的不为人知的故事》(Clinton Cash: The Untold Story of How and Why Foreign Governments and Businesses Helped Make Bill and Hillary Rich)。这本书由哈泼-柯林斯出版社(HarperCollins)5月发行,之后连续数周成为政坛的热门话题,在塑造公众对希拉里的认知方面,那些共和党人的挖苦讽刺怕是都赶不上这本书的效果。
杰布也将享受同等待遇。10月19日,政府问责研究院将以电子书形式出版施魏策尔写的《布什的财富:公共服务和大公司是如何帮助杰布发财》(Bush Bucks: How Public Service and Corporations Helped Make Jeb Rich),讲述他在2007年从佛罗里达州州长位置上下来之后是如何敛财的。《彭博商业周刊》(Bloomberg Businessweek)拿到的样书里,写到了布什在佛罗里达卖地、在企业董事会挂职、从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领取七位数薪水的事情,后者在2008年的垮台引发了金融危机。“不像克林顿夫妇,他们的故事里有军阀、俄国黑帮以及各种坏蛋,精彩到可以拍电影,”班农说,“布什的故事则平淡无奇得多。不过是些肮脏、低能的裙带资本主义。”
同时对两党受欢迎的候选人发起攻击,让人看不懂,但班农表示,驱使自己这么做的,正是普通人常有的那种对华盛顿的不满,特朗普和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这样的候选人能如鱼得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与这两人一样,他的影响力也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在本轮没有在任领导人参加的大选中,有一个像班农这样的人凭空跳出来,给全国的政治辩论搅局,倒也挺合适。
大多数时候,班农都是呆在布莱特巴特新闻在华盛顿的办公室,以海德那一面示人。从他的联排别墅的地下室那里发号施令,大家都叫那里为布莱特巴特大使馆,在奥巴马当选之后,布莱特巴特的“海盗团”成为兴起的茶党运动的领袖人物,纠缠共和党内的领袖人物,2013年联邦政府停摆也有他们煽动的份。这个网站也令民主党人苦不堪言,比如,在2011年大肆炒作纽约州众议员安东尼·韦纳(Anthony Weiner)在推特上误发艳照,使其辞去国会席位。班农说,在听说韦纳喜欢跟女性仰慕者发情色短信后,网站就出钱让人一天24小时跟踪他的推特账号,最后终于抓到韦纳不小心把关键部位的照片发了出来。接下来这桩丑闻在超现实的一幕中达到高潮:在电视直播中,安德鲁·布莱特巴特闯入韦纳的新闻发布会,对于震惊中的记者们的发问,他应答如流。
有时候,这种壁垒分明的热情也会导致大错。2015年1月我们一起共进午餐前,布莱特巴特新闻的一名记者发表了一篇文章,质疑奥巴马提名洛蕾塔·林奇(Loretta Lynch)担任司法部长,不过他们弄成了另一个洛蕾塔·林奇。网站的报道把她与比尔·克林顿辩护团队里的那个洛蕾塔·林奇搞混了。这名尴尬不已的记者提出要休假。痛恨畏缩的班农拒绝了这名记者的请求:“我跟他说,‘不可以。而且这一周你每天都得写一篇报道出来。’”他耸了耸肩膀。“我们是蜜獾,我们可不在乎。”
不过,班农也意识到,有时候政治要微妙行事才更有效。所以,他身上也有吉基尔的一面:2012年,他成为了政府问责研究院的创始主席,这是一个拥有501(c)身份的超党派非盈利研究机构,里面都是律师、数据科学家和法医。“我和彼特注意到,最好的调查记者总是更注重事实而非谣言。”班农说道;彼特指的是研究院的总裁。政府问责研究院创建于佛罗里达首府塔拉哈西,研究的是裙带资本主义和政府的渎职行为;它与《新闻周刊》、美国广播公司、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60分钟》这样的主流新闻机构进行报道合作,内容包括国会里的内幕交易,总统竞选活动中的信用卡欺诈等。
本质上,它就像是专挖政坛独家新闻的采矿作业,炮制出类似《克林顿的财富》和《布什的财富》这样的书。《克林顿的财富》之所以引起轰动,是因为很多主流媒体的新闻记者推波助澜,在施魏策尔在书里引用的例子基础上进一步爆料,指出克林顿夫妇在接受大额捐赠者和外国政府的钱时往往存在利益冲突。(“简直是荒唐,”正在争取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提名的哈佛法学院教授劳伦斯·莱西格(Lawrence Lessig)写道。“只要不带偏见,都能看出施魏策尔所指控的行为就是腐败。”)就在这本书出版之前,《纽约时报》在头版发文,报道加拿大矿业巨头弗兰克·朱斯塔(Frank Giustra)向克林顿基金会捐了上亿美元,还用私人飞机把比尔·克林顿送到哈萨克斯坦,与该国的独裁总统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Nursultan Nazarbayev)进餐。朱斯塔随后在该国赢得了利润丰厚的铀矿开采权(朱斯塔否认克林顿与纳扎尔巴耶夫的那顿晚饭影响了哈萨克斯坦的决定)。时报那篇文章引用了施魏策尔仍未出版的书中的内容作为报道的信息源,这在一些时报的读者中造成了困惑,该报的女调查员玛格丽特·沙利文(Margaret Sullivan)也勉强承认,虽然此举没有违反职业道德,“但我还是不喜欢这种做法。”
在班农看来,《克林顿的财富》闹得沸沸扬扬,倒是验证了一条从他在高盛工作经验中得出的个人理论,即保守派是可以影响媒体的,但为什么比尔竞选总统时他们却没能成功。“在90年代,”他告诉我,“保守派媒体没办法拿下(比尔)克林顿,因为它们绝大多数的报道都是专家的意见和观点,而且它们总会对结论添油加醋:‘显然这是可以弹劾的!’所以,他们到头来只是在一间有回音的屋子里跟自己说话。”保守派做的新闻,比如戴维·布罗克(David Brock)在“美国观察者”上针对葆拉·琼斯(Paula Jones)的“州警门”事件所做的调查报道,因其过于不加掩饰的党派联系,往往被主流媒体的编辑视为污点。
就此,班农得出了两个洞见。“高盛教会你的事情中,第一件是,枪打出头鸟。如果是垃圾债券,就让迈克尔·米尔肯(Michael Milken)牵头,”他说道,“高盛不会在任何产品上领头,而是找一个生意伙伴。”他的另一个洞见是,大报做调查报道的记者,并非保守派烧糊涂了做梦所以为的那样,都是自由主义的拥护者,也是同样可以招至麾下的人。“和做调查报道的记者一起混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私下他们或许是自由主义者,但绝不会把这种情绪带进一篇好的报道里,”他说,“如果你给他们一个建立在事实基础之上的真实故事,他们绝不会乱来,他们会保持公正。”最近我遇到了布罗克,他摒弃保守主义思维,成为一名重要的自由主义战略家、筹款人,并给希拉里担任助手。他创办了自由主义监察机构“美国媒体事务”,并且刚出版了《杀死信使:右翼阻挠希拉里、劫持汝国政府的阴谋》(Killing the Messenger: The Right-Wing Plot to Derail Hillary and Hijack Your Government)一书。布罗克对班农的态度,并非如我事先预料的是那种对一个意识形态相左者的敌意,对后者在推进《克林顿的财富》一书的叙事中所表现出的娴熟技巧,布洛克充满好奇和专业上的尊重。布罗克说,保守派从90年代吸取的教训是,“如果不越过障碍进入主流,要想成功是很难的事情。”他说,在当时,保守派的报道不得不曲线救国。像布罗克这样的记者,会先在一些小杂志和网站上发表文章,然后试着把报道发到英国的小报上,再盼着《纽约邮报》(New York Post)和《德鲁奇报道》这样的右倾美国媒体会注意到。如果引发了足够的关注,它就有可能登上一份主流报纸。
“在我看来,”布罗克在提及班农和他的团队时说到,“他们在《纽约时报》上玩弄的也是这样的策略,只不过更为娴熟,而且由于时报的声誉,其效力和破坏力也更大。如果你想要让进步人士对希拉里产生怀疑和疑虑,时报是最合适的地方。”停顿片刻,他又说,“从他们的立场看,时报是病毒的最佳宿主。”
但它绝不是唯一的宿主。在2015年6月,在《克林顿的财富》一书掀起的热潮达到顶峰时,班农说:“我们使得国内15家最优秀媒体的15名最优秀的报道记者,都在跟进希拉里·克林顿。”班农说,还有更多内容即将推出,包括来年1月推出该书的漫画小说版,2月还有电影版,那会儿正值总统初选。
在上世纪90年代,右翼活动人士享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优势地位,之后因为自己的疯狂愚蠢而跌了跟头,变得一蹶不振。一个经典例子是众议院监督委员会主席、印第安纳州共和党议员丹·伯顿(Dan Burton)坚信1993年自杀的白宫总统助理顾问文斯·福斯特(Vince Foster)其实是死于谋杀,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用一把枪和一个西瓜重现犯罪现场。民主党抓住这件事,质疑他的威信,还戏称他“西瓜丹”。“我们一再利用西瓜和亡故的文斯·福斯特的场景,”克林顿时期的白宫职员、90年代两党之争的领军人物克里斯·利汉(Chris Lehane)说道。“那会儿还没有这个叫法,但从那时起右翼阴谋集团开始经历由盛转衰。”
班农认为,正是这样的一些事情使得保守派失去了可信度,同时失去的还有其政治影响力。他开始着手在保守派令人疯狂的冲动与专业主义之间寻找平衡,这也是一个贯穿其生命的主题。他出生于弗吉尼亚州诺福克距离海军基地咫尺之遥的一个工人阶级家庭,大学一毕业就参军入伍,在一艘驱逐舰上呆了四年,一开始是在太平洋上当助理工程师,之后伊朗人质危机期间在北阿拉伯海上担任一名领航员。1979年当他抵达波斯湾的时候,美国正准备发起注定没好结果的德黑兰袭击行动,班农对总司令的信任开始动摇。“直觉告诉我它会惨败。”他所在的战斗群正好在卡特的“沙漠 一号”行动失败前换防。
班农后来成为五角大楼海军作战部长的特别助理,同时利用晚上空余时间在乔治敦大学念国家安全研究专业,并取得硕士学位。不过,他并不满足。里根时代华尔街资本主义的诱惑,令军旅生涯进一步失去吸引力,于是他决定转换跑道。“有人告诉我,”他说道,“如果要去华尔街发展,你就要去念哈佛商学院。”学校录取了他,那是1983年,当时他29岁。
班农在哈佛念书期间,正直华尔街的大繁荣,这进一步激起了他的同班同学对于80年代投资银行家纵情声色的生活方式的向往。班农很用功,成绩优秀,他向所有的大公司发去求职申请。但统统遭到了拒绝。同班的同学告诉他说,他的年龄和海军服役的背景是两大障碍。
一天,一名高盛的代表邀请班农参加一场校园招聘派对。想到可以趁机推销自己,于是他换上正装出席。“我抵达现场,大概700人都挤在这个帐篷里,”他说道,“我就想,‘去他妈的,没机会了。’所以,我拿着喝的站在一边,有两个蠢蛋站在旁边。我跟他们闲扯起来。我们聊棒球聊得很开心,聊了半个小时我发现其中一人叫小约翰·温伯格(John Weinberg Jr.),这家公司就是他老爹在打理,另一个叫罗布·卡普兰(Rob Kaplan),他是一名资深合伙人。”那天晚上,高盛的管理层在一起讨论可能的招聘人选。“其他人说,‘嗯,这个叫班农的,我想我们恐怕会回绝他。他年龄太大了,不适合做暑期工作,’”班农转述道。“但这两个家伙说‘别,我们和他聊过,他人不错。’真的完全是撞大运,不管怎么说,我得到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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